A. 路線:惠蓀堂公共藝術與墨寶(中流砥柱中興傳奇、石像群、書法墨寶)→行政大樓長卷(中興玄覽圖)→母子情深(中興湖母子親情雕像)→農環大樓(農家樂雕塑)→防檢大樓(《動物植物很快活》公共藝術)→藝術中心大觀園
B.
步道景觀簡介:錯落於建築與步道間的文藝作品,因創作者的熱情渲染,故能妝點空間而為有情世界。從中興校門口走進,惠蓀堂前有持卷沉思的學者石像;也有法相莊嚴的菩薩石像,堂內知名校友書法家任容清等撰寫的「誠、樸、精、勤」校訓,訴說此一古老學城的共同精神。惠蓀舞台兩側有杜忠誥書《湯惠蓀校長嵌名聯》刻於10公尺長之檜木,隱含對學子的殷切期望。出堂外,則有藝術家涂維政《中流砥柱—中興傳奇》仿古文明遺跡作品。接著第二站是行政大樓一樓,許文融以中興五景妙筆點染的長卷《中興玄覽》。再行經中興湖畔,有母子同樂雕像群,讓人感受親子天倫之樂與溫馨。接著步入農環科學大樓二樓的《農家樂》雕塑,傳神的傳達農家「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辛勤與豐收之樂。還有防檢大樓《動物植物很快活》公共藝術裝置,是充滿童心的藝術家洪易作品。步道路線最後一站,是興大藝術中心。藝術中心廣收各方名家名作,至今有千餘件作品收藏,含括書法、水墨、油畫、水彩與 工藝雕塑,實為藝術之大觀園。
C. 課程結合: 藝術與文學一樣,是情動於中而形於外的一種表現,教師可以在閱讀與寫作的課程中,帶著同學走一趟藝海蒐奇步道,感受文學藝術在生活中展現的創意精神與美感熏陶。其次,配合不同的課程,與藝術作品或藝術家生平作結合,如在「我的辯証」中可以從創作家以創作為自我表白,討論作品的意義;「生命空間」單元,可以從公共藝術作品的妝點作用,和同學們討論物我之間的互動、對話與交流。
大學國文修課學生習作篇目:
1.水墨詩畫話人生───歐豪年
歐豪年教授被藝文界譽為當今台灣畫壇第一人,除了肯定其卓越不凡的繪畫能力外,更因為馳名中外與作育英才不遺餘力,廣為周知。
在被頒發中興大學名譽文學博士學位後,歐豪年表示,「從今天開始我是中興大學的小學生了,希望日後能有機會為中興大學盡棉薄之力」
從小,因為父親的緣故,我就對水墨畫有一種獨特的喜愛,並不是因為父親是位畫家,而是因為父親與現在的我一樣,對於水墨畫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自幼,我在大溪鄉下的家總是擺滿著水墨畫,客廳,廚房,甚至於連上廁所坐在馬桶時,正前方都會有一大幅的水墨畫面對著自己,就在這樣環境的薰陶之下,我對水墨畫也產生了一股連結,也許是因為與父親已不再同住.在外頭看到水墨畫,總是能與我的童年建起一道連接,也許我看得並不是水墨畫的本身,而是自己心裡深處那與水墨畫的微小記憶,所以在看到歐豪年教授竟是這其中的佼佼者,我也立即的對他產生一股莫名的尊敬。
但其實歐豪年教授的確值得受人尊敬,他對於台灣藝術的貢獻可說是無遠佛屆,歐豪年教授為推廣美術教育,提昇社會藝術水準,弘揚中國文化,並促進地區及國際學術交流,依照民法暨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主管文化藝術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準則之規定,邀集志同道合的文藝界人士,於民國八十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共同捐助成立之公益財團法人。
水墨水墨,不只渲染於紙上,連我的幼年,也一起被帶到畫紙當中,回憶回憶,念的不只是水墨,而是那幼年的純真。
(撰稿:陳希聖)
2.多方涉獵不畫地自限的中興精神—張法鶴
(時間:2012年 地點:攝於嘉義縣棕櫚湖渡假村內)
龔弘是電影家,曾經編導過相當多的電影,不論是編劇或是導演,龔弘都能夠得心應手。但是張法鶴是法律學者,畢業於中興法商學院,出身法學,為什麼會在電影界與龔弘相識呢?其實張法鶴的興趣相當廣泛,不只是在法學界上,也曾經在教育界、廣電界、電影界、藝文界、企業界中擔任要職。張法鶴因主持節目而開始受到矚目,也開始踏入了電影界、企業界中發展。在電影界中,張法鶴曾經擔任過第31屆金馬獎評審委員,也曾經擔任過第40屆台北金馬影展執行委員會主席,還擔任中央電影公司副總經理兼製片企劃部經理,服務中影期間,策劃攝製《英烈千秋》、《八百壯士》、《筧橋英烈傳》、《梅花》、《黃埔軍魂》、《蒂蒂日記》、《汪洋中的一條船》等四十餘部著名電影。在電影界中,張法鶴與龔弘相識,結下了緣分。
張法鶴雖然出身法學界,但是他卻能夠踏入多樣的領域中發展自我,不畫地自限,將自己侷限在小角落中,而是能夠開拓自己的生命道路,豐富自己的生命歷程。他的精神告訴了我人生中並非只有唯一一條道路可以走,人生中的每一條道路都有可以走的可能性,不要將自己的生命侷限在自我設定的範圍中,而是要多發掘生命中的可能性,走出自己的人生道路。張法鶴和龔弘在出版茶會結束後合影留念,結束了這場有說有笑的相會。
(撰稿:法律學系一年級 葉育菁)
3.森林是心靈遊憩的處所──一份董敏給中興大學最美的生日禮物
董敏作品中興龍卷及合歡山環景 (攝影:趙宏達、王傳牧)
那麼這張中興龍卷是從何而來、何以其名呢?它是中興90週年慶時,所收到的祝賀禮物
以下是中興龍卷下的題詞:
「中央山脈縱貫台灣南北,各有主峰著稱,其能當東西海氣之會,窮風雲變態之奇,要以中台合歡山為甲觀。亙古以來,高山雨雪沖融而下,五溪由此發源;原民部落環山而居,五族各得其所。其於台島自然與人文之全攝意義,有他山所不及者。攝影耆宿董敏學長遍閱天下名山,獨鍾於合歡勝概,亟欲攬其全貌,亦因有感於斯歟。方其身懸山頂尖塔,足蹬鋼索,旋轉三百六十度取景之頃,層雲盪其胸間,歸鳥入其決眥,渾忘登高據險之危。乃見山勢若非,其形如龍,環繞連綿,又似群龍競逐,驚歎輿志所謂龍象之尤者,亦莫能逾此,宜亦可兆萬民。豐寶島也,壯遊歸來,傳此圖卷囑題,欲仿《禮•玉藻》「龍卷以獻」之詞,以介母校中興大學九十周年之慶。尋思合歡萬象,古今罕見,地理名實,兼賅中台高標與涵融之義,與興大校歌「蓬勃發瓊島,氣象見中興」之精神孚應。爰題以誌董君影寫群峰若龍形卷飛自如之象,以喻標竿,得其旨也,奉贈母校,得其所哉!」
董敏不顧危險、抱著笨重的攝影器材踩在山頂上,拍下一重又一重的山之景,其熱忱甚至到渾然忘我的境界,忘記自己還站在危聳的山頂,只為了抓住合歡山那獨有的美景。
中興龍卷成為中興藝術中心不得不去欣閱的一幅作品。董敏用其生命去攝獵的佳景,確實地成了藝術中心的一項特色,每個走過的老師、學生,目光總會被董敏的作品吸引,被那難得一見的奇景駐足久留、不能自己。前往藝術中心找書籍資料的我們,也是被董敏的作品給留住了腳步。讚嘆不已的凝視著董敏的作品,佩服他那獨特的眼光,能抓住一般人所忽略、看不見,卻是那麼美麗的景色。 這次來到藝術中心,心中彷彿領受了一次洗滌,雖然只是看見了印在紙上的美山美景,卻有種親身經歷大自然陶冶的感覺,為這次的報告添加了一份美好的插曲。
董敏民國48年畢業於興大森林系
森林系?董敏先生說他原本的夢想是想學水利,蓋出像今日長江三峽大壩一樣的工程,但由於自己的數學差,轉而考取森林系。進入森林系他覺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由於他本身愛好攝影,森林系課業雖然繁雜卻不重,他有許多時間專注於興趣上,加上時常會到山上實習,讓他有許多攝影及深入自然的機會,這是他至今覺得感激的地方。
其實就讀森林系的人 大多數都會選擇到農校或高中教書,由於當時並沒有研究所,若想再深入研究就必須擔任助教。政府在當時亦有開辦林務局特考,進入林務局的人必須從基層做起,而少部分森林系的人投身其中後,林業便成為其終身志業。但董敏先生畢業不久後就受聘至故宮博物院擔任攝影師,做文物宣傳及觀光宣傳的工作,由於當時正是觀光發達的時候,因此他能夠依靠攝影生活下去,在當時是一個很特殊的例子。
聽說很多年前一堆學弟在森林系所圍著董先生追問成功之路。董敏曾說過,為了提升攝影的意境,詩詞曾一字一字的死背。這一種堅毅的精神正是真人真事的一生奮鬥寫照,不必去說明成功之路如何了,引孟子<盡心篇>:「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觀於海者難為水,遊於聖人之門者難為言。...」(意:對於見過大海的人來說,天下的江、河就不再話下了,對曾經在聖人門下學習過的人來說,那些通俗、淺近的話就不屑一談了。)
另外法國作曲家馬提奴(B.Martinu)說:「當人們面臨黑暗而絕望的深淵時,莫不追求優靜恬美的田園生活以療心靈之傷」(文摘引奇摩知識網頁),而王維(按王維的一生,經歷過期開元的太平盛世,也遭受天寶安史之亂的顛沛流離,甚至深受拘囚,朝不保夕。)的「返景入深林,復照青苔上。」詩中「空」的意境,似是也印證了森林是心靈遊憩的良好處所。森林仁擁有經常可以接觸山泉名勝良好的工作環境資源,於是乎聯想到是不是也可像董敏般,為森林藝術開闢一條成功之路的可能性呢?
(撰文者:環工系 趙宏達 王傳牧 林姿均 黃怡瑄 廖柏治 張喻婷 林俊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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